也自豪的说,他的“苛刻”的条款,实际上是帮了基金会的大忙,因为基金会可以同样苛刻的要求政府部门来完成,起到头悬利剑的作用。当然,除此之外,曹德旺还有自己的一套监督办法,他通过助手的实地走访,发动媒体调查等手段,挥舞着问责大旗,独立行使着监督权。
执行的压力
从管理费说起,曹德旺被众多媒体冠以“苛刻”的标签,因为它远远低于一般公益机构善款总额10%的惯例。其实,曹德旺从来没有提出3%的概念,3%是倒推出来的结果。不过,曹德旺曾私下里和中国扶贫基金会的工作人员说,真的执行不好,我也不会让你们赔30倍,因为你们也拿不出那么多钱来,但600万的管理费肯定是没有了。
这两亿元善款中,根据曹德旺的意愿,其中有970万元用于四川通江县建造的一座便民大桥。剩余的款项,扣除管理费,可以资助92150户农户。92150户,从一个抽象的概念到具象的人,要经历艰苦的瞄准和定位,这也是善款发放最为浩繁的工作。
那么,两亿元善款,究竟发给谁?
有了国务院扶贫办的鼎力支持,善款发放遵循着从“省-县-乡-村”的行政序列,逐层来缩小受助农户的范围。中国扶贫基金会对项目县的确定原则是:国家扶贫开发工作重点县或有集中连片贫困地区的省级贫困县;本次旱灾受灾情况严重,受灾损失大;本次旱灾获得各界捐助较少。既考虑受旱灾比较严重,也考虑受资助情况,还要通盘考虑实际情况。例如,在救助县最多的云南,上海市对口帮扶云南,涉及了四个地州,这四个地州的贫困县便被排除。宝钢集团挂钩帮扶了普洱市的四个县,有1000万元的特别扶困资金,自然也被排除。镇雄县是五矿集团在帮扶,但五矿同时帮扶三个县,帮扶款实际解决不了问题,而镇雄受灾又比较严重,也被列入。
按照相似的原则,17个受助县,再逐级确定受助的乡和村,到了最后一个层级。则由村民委员会和自然村组长根据资助原则,用排除法列出待资助农户名单。通过自然村、村委会、乡镇三级审核,确定最终资助名单,上报县执行办公室最终审核确定。“村干部拿到名额后,组织开会来讨论,首先确定本村内符合资助条件的名单和不符合资助条件的名单,然后是公示,公示之后,名单汇总到乡,再到县。最终确立待资助名单。”中国扶贫基金会的项目负责人桓靖说,令他印象深刻的是,许多受助村里的公示栏里贴着的受助农户名单和标准。公示的效果非常显著,过了一段时间后,某些名字就被用横杠划掉,旁边用小字注明被划掉的原因。
依靠强大的行政力量,中国扶贫基金会得到的,是每一个受助县长长的待资助农户名单,接下来的工作,就是要逐个剔除掉不符合标准的,对受助农户的身份进行逐一核实,这主要由基金会主导,基金会和西南的6所大学签订了合作协议,招募了500多名大学生志愿者,经过几轮培训后,投入到了繁杂的复核工作中。
经过志愿者复核,原本纳进来的,一部分人会被排除掉。同时还要检查,看是不是独立的一户,防止有人为了领到钱临时分户,这需要判断户口的登记和打印时间。另外一项,则是观察农户家的基本情况,房子的情况,装修的情况。
位于行政体系末端的乡村干部,同时也是最主要的执行者。并不见得所有的村干部都乐于参与和热烈响应。例如,广西隆林县,在乡镇和村级培训时,针对“公职人员家属的”这一排除标准,一些村干部提出,他们的工资也低,跟老百姓差不多,这样的善款为何他们不能享受?
自然也有预想不到的问题,一个受助村注册户才28户,但是人口将近200人,一家有7、8个人。其实很多农户早就分了家,但为了省5块钱工本费,没有办分户手续,这在户口本上没有体现,所以无法按分户资助。操作的手段的局限,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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