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等我再打电话到深圳时,已经找不到那个广东人了,这下我就急了,当天就非常狼狈的赶到深圳,找了我同事后,就打电话找这个人的公司,对方说这个人不在,很多天就不来上班了,这一说我就非常紧张了,后来打听到他们家在什么地方,晚上带着我的同事到他们家门口,堵他去了,确实拿砖头拍他的心都有了,结果那天晚上他就没回家,我就更紧张了,第二天他打电话来了,原来他家里还是通知了他,他说,柳先生我不是个骗子,我不是有心要把你的钱骗走,我只不过是挪用,将来还会给你们的。你们是个国有公司,你着什么急呀。这个钱后来就追回来了,后来经过千辛万苦,将这件事情做成了,机器也买回了北京,当时因为有很低的进价,机器卖的非常好,为联想88 年的大发展奠定了基础。可是等我回了北京,大概几个月以后,三个多月,回到北京跟李勤在一块开庆功会的时候,大家很高兴,说着说着话,李勤“哗啦”就躺在地板上了,这是他心脏病第一次发作,心房险颤,由于负责贷款这事将他吓的,就吓出毛病来了,等他进了医院以后,住了一段,病情稳定以后,就该我得病了。因为当第一次听说300万块钱,打过去就没有了的时候,我一到夜里两点就被吓醒,然后心就狂跳不止,接着后半夜就不能再睡,一直就是这个样子,直到事办成,钱找回来后,心依然狂跳不止。后来,我就住到海军医院,当时人家形容我有点像“追捕”里的“横路井二”一样,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这件事情我说的很开心,实际当时的情景确实是非常吓人的,象这种事情我们经历的非常之多。
当我们的公司办的再大一点时,我们联系了一家香港的企业,两家联手给IBM做代理。由香港这家企业负责定货,我们在国内给他找单,找到单做成以后,两家平分利润,当时我们的公司很小,大家看那个传达室就那么大,后来终于有一家很大的一个单位,就是轻工业部,居然向我们定了100台550的机器,550当时是一种机器的型号。轻工业部的处长跟我们谈,很诚恳,就是说你们公司虽然小,但因为你们是科学院计算所的公司,所以我们信得过你们,但是有一条,你们得为我们作一个服务。因为我们轻工业部的用户单位分布在全国几十个城市,你得替我们去收款,然后替我们去做培训和维修服务,这些做好了以后,我们额外给你们三万美元,这三万美元不是买货的钱,这个是专给你们的服务费,我们听了以后非常高兴,很愿意把这个事情承接下来。但承接下来这个单子做起来非常的艰苦,三万美元很不好挣。尤其没想到的是,做完以后出事了。出什么事情呢?原来我们香港的那家合作公司,原来也是一个香港的中资公司。我们完成轻工业部的任务后,原来和我们合作的经理换掉了,换了另外一个人来担任经理了。而这个合同的内容我们本来是跟他们说好了的,哪些地方的钱是我们对半分的,哪些钱单独是我们的,因为轻工业部付款是外汇结算的,全是打到海外的帐上,然后在海外单独将3万美元拨给我们的,也就是轻工业部不是直接把钱交给我们,而是先交给我们香港的合作公司那边再转给我们。结果经理一换人,对方不认这个帐,我们当时又没有一个明确的文字的东西,这时候就出了麻烦,出了麻烦以后,当对方把款寄过来的时候,把本来属于我们的三万美元也给平分了,我们赶紧打电话跟他们谈,因为对方因为换了经理,人家不接我们的电话,这一来就更紧张了。当时我太太正在生病,得的病叫甲状腺机能亢进,骨瘦如柴,在友谊医院住院,情况很危险,当时马上要动手术。但那时一得到香港方面平分了我们三万美元的这个消息,我也实在顾不上,就跟她说声对不起,就带了一个同事赶到深圳。到了深圳以后,就跟人家那边电话联系,对方也可能无意的,没有一个负责人来接我们的电话。当天晚上我写了一封长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