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按月订阅这些方案服务。
WeWork还增加了办公室内广告,广告主可以通过WeWork的办公空间内的屏幕找到自己的潜在客户,这些广告也能增加广告收入来贴补亏损。
入不敷出的租金
WeWork目前最大挑战是,WeWork在新开的办公场所上,资金入不敷出。
WeWork最大的支出是租地支出,支出大头是向房东支付租金。这种重资产的商业模式不仅烧钱而且具有很大风险,毕竟高租金意味着高风险。
过去几个月中,WeWork在美国多次降价,因为疫情之后,办公空间出租的需求恢复仍需要时间。
WeWork为了吸引顾客不断大幅打共享办公空间的租金价格战。不止WeWork,在美国,所有办公空间出租价格都一直在下降。因为在美国最大的几个城市中,截至去年底,近八成的员工都还呆在家里办公。
WeWork的大部分业务来自于传统的共享办公,也就是人们共享公共的办公场所。疫情结束后,人们是否还愿意选择这种传统的共享办公空间,还是个未知数。
孙正义最大败笔
孙正义在取得投资阿里巴巴的胜利之后,一直想要复制这个成功投资。
这个曾经被“封神”的男人,如今正慢慢跌下神坛,从曾经投资阿里巴巴的传奇,再到如今一年比一年亏。
这几年来软银的投资项目,除了阿里巴巴,孙正义再也没有拿得出手的。这也是为什么孙正义急着创造出下一个阿里巴巴。
但是谁能想到,这些项目不仅没能继续他的神话反而给孙正义带来了沉重的打击。
WeWork就是孙正义投资生涯中最大的败笔,软银在首次投资WeWork后不断追加直到成为最大股东,WeWork估值一度高达470亿美元,但是后来原形毕露,上市失败的WeWork市值也缩水了八成仅剩下78亿美元,孙正义亏的差点把软银搞破产。
2019财年愿景基金亏损1.8万亿日元,其中包括许多共享经济初创公司,这些初创企业允许人们共享办公室或汽车。
但由于新冠病毒疫情影响,这些投资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当孙正义第一次选择投资我时,他只用了28分钟。”
然而随着WeWork的上市失败,美好的愿景瞬间破灭,孙正义刚开始还尝试为自己的鲁莽投资行为辩护,后来不得不承认他错误地判断了纽曼和他的WeWork。
如今,两年过去了,这场“硅谷神话”变身“硅谷笑话”已成过去,无论是软银还是WeWork都需要往前走了。
曲折上市路
WeWork的上市路难度堪比唐僧西天取经。
共享办公的鼻祖WeWork早在2018年底就提交了上市申请。
2019年9月WeWork启动IPO路演。
2019年10月,WeWork上市失败后,软银起初曾同意收购约30亿美元的股份。后来软银又反悔,导致该公司和诺伊曼、和WeWork的董事闹掰了打起了官司。
不过这一次软银与WeWor的“孽缘”,是真的到尾声了。
近期软银和WeWork创始人已经达成和解,与此同时WeWork计划会通过SPAC(SpecialPurpose Acquisition Company,即特殊目的收购公司)合并,来用这种方式曲线谋求上市。
WeWork也已经做好了重出江湖的准备。
为提高公司的IPO估值,并重新获得投资人的信赖,WeWork在五年重整计划中写道,短期目标就是在2022年实现自由现金流回正,并在2024年进一步上升至10亿美元。
若公司能够成功在2022年实现现金流收支平衡,那么其预期有望将25亿-30亿美元的额外流动资金投入于未来增长。
WeWork新CEO表示,公司有望在今年四季度实现盈利,届时将重新考虑IPO。
国内资本对WeWork也很感兴趣。
2020年9月,WeWork中国业务控股权易主,挚信资本已追加注资2亿美元从而获得其中国业务超过半数的股权。
这意味着WeWork中国要实现全面本土化运营的模式。
WeWork还有机会
共享办公的未来前景可期,但这个被吹上天的泡沫已经被戳破。
在「于见专栏」看来,WeWork做的是办公领域中间商赚差价的二房东生意,当然中间商也同样承担着相应的风险。WeWork走向盈利之路的最大阻碍是其烧钱的商业模式,IPO估值从470亿美元掉到100亿美元,其能否成功借壳上市不仅要看它自身的硬实力,还要看它能否给出一个令人满意的成绩单。
目前来看共享办公的理念灵活化也许只是对刚需的人是福音,但是时间久了就会暴露出许多缺点,共享办公仍在起步阶段,需要市场的考验。
不过办公新模式的到来不可阻挡,未来或许WeWork真的有机会服务到每一家需要办公室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