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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会员费在总收入当中的占比在2017年、2018年分别能占到92%、88%,到2019年却突然腰斩至48%。与之对应的是,市场及品牌服务收入在2018年全年仅为2460万,2019年前三季度的收入就猛增到4.03亿。也就是说,在优客工场扭亏为盈的这一年,光是市场及品牌服务收入就占了半壁江山。
优客工场在招股书中解释,2019年前三季度大部分的营销和品牌服务收入均来源于一家数字整合营销公司省广众烁,优客工场于2018年通过1.5亿元获得了省广众烁51%的股权,其创始人吾震飞也成为了优客工场的CMO。
这一举动业内称之为“买流水”,买流水能为优客工场带来极大的收入,但利润却很低,因此优客工场还是处于亏损中。尽管优客工场在2017年、2018年及2019年前三季度的营收分别为1.67亿元、4.49亿元、8.75亿元,复合增长率高达到209.9%;但亏损也在逐年扩大,分别为3.73亿元、4.45亿元、5.73亿元。2017年至今,优客工场已累计亏损超过13亿元。
至于亏损原因,优客工场在招股书中将重大损失解释为门店扩张、门店重整、门店收购等需要大量的资金。优客工场在2018年底运营162个空间,到了2019年第三季度,运营空间数增至171个。多开9家空间,对应的亏损额却增加了1.2亿元,新开的店反而成了包袱,更别提它前后收购的8家联合办公品牌(洪泰创新空间、碎片空间、无界空间、Wedo联合创业社、Workingdom、爱特众创、火箭科技和方糖小镇等),需要多少资金。
“二房东”的重资产模式让以优客工场为代表的玩家们不堪重负,他们中的不少人都选择大量融资支撑自己的发展。
2019年以来,国内联合办公玩家不约而同由二房东模式向轻资产模式转型,由直营店向加盟店转型,优客工场也不例外。毛大庆给自己定了一个目标:2020年优客工场要签约100个轻资产项目,轻重比需达到1:1。
转型轻资产的难题
从重资产转型轻资产,其实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跟重资产相比,转型轻资产之后,收入相对来讲有限,在市场上的状态肯定也会受到很大影响。这两年资本本身就保守,想要得到一个很高的估值,必然得有一定的资产来去做支撑。”杨歌称。
轻资产既没有高增量,又没有高冲量,冲量里面又没有非常强的广告、游戏、IP电商的流量价值转化,轻资产的价值就会受到资本和市场的质疑,这些玩家们的压力也会很大。
重资产模式下,整个物业的周期会受到经济上下行的影响。在经济上行期拿地会很舒服,因为整个地价都在跟着涨,一旦进入经济下行期,相当于房东是在高位拿地、低位运营,自营的方式最大的缺点就在这里。
同时,原本大家想用自营的方式来更快地扩张规模,增加对整个物业的把控力。但在这个过程中,因为产品不用特别标准化就能运营,企业主们就丧失了一些精细化运营的能力。
如今,联合办公玩家们想走品牌化和规模化运营的路子没有错,最基础的是要有标准化的产品去迭代升级。“至于要花多大的精力和成本去打磨产品,就是各个企业不同的选择了。”李峥说。
前有共享办公室鼻祖WeWork因巨额亏损上市折戟,后有优客工场上市一波三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