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再减免,中型餐饮关闭的可能会更多。“特别是对于一些非主力市场,没有规模优势,更是难以为继。现在从各个零售商恢复的情况来看,Shopping mall可能是倒数第二,恢复程度大概是60%~80%;最差的零售业态是夜场,如KTV这样的场所;相较来说,街铺的人流量恢复得比商场更好。”
街边店由于营业时段较为弹性,且经营外送更为便捷,不像几乎所有Shopping mall在疫情期间不允许外卖小哥进入卖场,所以街边店的业绩受创较小。旗下拥有DQ、棒约翰、Brut Eatery悦璞食堂以及遇见小面等四个餐饮品牌的CFB集团CEO许惟抡在接受21世纪经济报道采访时指出,总体来说,大餐饮及强调精致与餐饮气氛的餐厅,由于菜单及原物料的复杂,很多食材的保存期限较短,餐厅环境执行诸多防疫措施的难度较高,加上疫情期间很多外地员工无法上班,受创最大。
大型头部企业的危机引发大众关注,但由于其品牌优势,也容易获得支持。在贾国龙“哭穷”后一周,西贝获得浦发银行4.3亿元授信,其中1.2亿元已于2月7日到账,主要用于支付西贝将要发出的员工工资。贾国龙称,这笔贷款的利率在基准利率基础上下调了一些。
在寻求金融扶持和帮助上,中小企业比大企业难度大很多。
“更深层次的压力来自于3月4月,仍旧不知道疫情朝哪个方向发展。”李刚表示,当时紧急联系了银行,“我们此前从来没有商业贷款,没有和银行的合作关系。因为没有固定资产,餐饮很难从银行贷款。当时在北京和杭州都申请了,准备了很多材料,包括我个人的房产,一开始银行答应300万的贷款,最后批下来100万。目前还没有动它,据说疫情在10月份可能还会有反复,这笔钱可以让我们有多一些抗风险储备。”
彭燕燕表示,“餐饮行业除了品牌,没有什么固定资产,因为店铺是租的,库存也不值钱。如果企业规模太小,很难跟银行谈判或者跟政府要政策,没有议价能力,如果上座率只有20%~30%,对于这些企业来说最优的方式是停业,至少没有固定成本了,餐饮行业的固定成本是50%。”
另一项自救措施来自于与供应商的“抱团取暖”。李刚解释,云南菜餐厅本身相对小众,供应商可选择的很少,模式也比较传统。“他们在疫情面前抗压能力非常弱,也没有太多社会资源。大量的蔬菜烂掉,因为其供应的大多数餐厅都没法开业。”随后一坐一忘在北京三里屯店策划了多场“市集”活动,解决滞销的供应商库存,售卖时令的蔬菜和土特产。
“当时北京的氛围还比较紧张,但意外的是,我们做到第二场,店里就餐的人群已经开始排队。”李刚表示这是企业自救,也是产业链抱团取暖,“不仅带动了合作伙伴的复苏,我们自己门店受益也很大,到3月底4月初的时候,三里屯店已经恢复九成左右。”
行业加速变革
麦肯锡在近日的报告中称,受疫情影响,餐饮渠道断崖下跌,多数连锁餐饮品牌营收下跌50%以上。外卖业务成为餐饮行业的唯一亮点,然而也饱受配送人员不足、餐饮工作人员返工慢等因素影响。抽样分析显示,2月中旬一、二线城市在午餐时间的外卖营业率仅为40%~60%。
如其他行业一样,现在餐饮业也面临变化、发展出“新业态”。外卖是此次疫情中非常具有存在感的引流方式。
上述豫园负责人表示,目前各个门店均有美团和饿了吗的平台外卖业务,“各个品牌都上线了自己的社区粉丝群,截止到现在有超过50个社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