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于思考的人是语言贫乏的人。不然的话,2000多年前的老子就不会说“道可道,非常道”[1]了。像老子这样伟大的思想家尚有如此感受,更何况笔者这样一个文辞不佳、思维混乱的人呢?注[1]:这句话意思是说宇宙间至恒如一的大道是可以用语言表达出来的,但表达出来的道理却不同于真正的大道。这句话的意思也可用当代哲学的语言来阐释:客观规律只可能被有限地认知和表述。然而,笔者现在却想做一个尝试。
在关于一些重要观点的论证上,笔者尽可能采用类比的方式。这一方面是为了掩饰笔者理论根基的薄弱;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使文章浅显易懂。在行文的路线上,笔者采用小品文的形式:假设读者参与整个写作过程,在一问一答中,共同导引文章的进程。
好吧,现在我们转入正题。
笔者所从事的需求分析工作,零零碎碎加起来也近有一年,想来是有感情的,尽管这个工作显得反复无常、捉摸不定,甚至有些鸡毛蒜皮。
曾闻某博导诳语:“所谓硕博,其实大可不必读。只须盯住一乖巧女生死追,与之大约恋爱一年,即可达到博后水平。”其理论分析倒也确凿:“乖巧女生,反复无常、捉摸不定,经常为一点鸡毛蒜皮发脾气。而追求者不得不陪着小心,穷思苦虑,抓破头皮,但求红颜一笑。且不问最后结果如何,但论对追求者的历练,尤其在思维方面,定是大有裨益。而所谓学术者,又何尝不是同样套路。知识若比海洋,技术若比推浪,看不尽潮来潮去,反复无常;捉摸不定,惹得求学者于“鸡毛蒜皮”之中熙熙攘攘。然倘于浩瀚典籍中锤炼一篇核心、EI或SCI论文之类,谋得硕博毕业,不同样是绞尽脑汁,荼毒身心吗?况且研究了半天,毕业后又学不致用,仅仅锻炼了一下思维而已,空费大好年华,还不如死追一女生呢?”当时笔者还是个思维相对简单的好好青年,听后立即威颜正色,决意与之划清精神界限。现在想来,只怪自己那时眼凡耳钝,所遇原是高人。
需求分析工作亦置笔者于追求女生、钻研学术同样的境地。当然读者可能会说:“不一样吧!追求女生可以增加人生奇遇;钻研学术可以体验世界精妙。需求分析能给你带来些什么呢?”笔者也是一言难尽,只能请读者在与笔者共同的旅程中慢慢感悟吧。
写这篇文章的原因,一则是为了总结需求分析工作的经验;二则是为了兑现与老王的许诺“我看可以写写”;三则是为了整理长久以来对若干问题的思考。这些问题有的并不在需求分析领域,但笔者也顺势发了许多议论。行文多有突兀,还望读者能沉住气,议论发完自然返回正题。笔者相信:这些看似离题的议论对读者理解文章主旨是有益的。
对这篇文章的水平,笔者却有话在先。笔者涉及需求分析领域不满一年,道行不深,所言定是不精,绝然不能同专家之类相比,这是其一;再说其二,笔者所总结的需求分析工作是以在中企动力的工作经验为蓝本的,管中窥豹,实用而已。其不妥与疏漏之处,还请各位“大侠”指正。如不吝赐教或追求与笔者心灵的又一次绝对碰撞,您可以在致谢中找到我的电子邮箱,并顺便获知我的公开代号。
最后,笔者还有一点小小心愿:希望拙文能给读者带来知识和快乐。如果读者是需求分析师,或是其他对需求分析感兴趣的热血人士,那么笔者的小小心愿就更容易实现了。
多言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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