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组就相当于一个小的,经营团队。”何庭波说,在上报TPMT及ITMT的同时,项目必须提出完整的预算方案,因而项目组中有市场的人,有供应链和技术支持的,有财务人员,而组长就是一个小的总经理叫财务将考核研发产品部提出的每一个方案细节,确保每个环节都处在健康状态,最后由组长决定“GO”或者“NO GO”。组长来自市场部,总体向资决策委员会提出预算方案。而每个TDT下面再细分为多个项目组,人员不断更新,直接对不同层级、不同时段的工作室负责。
1998年,华为员工8000人,研发人员达到4000人,在任正非“削足适履”的口号声中穿上了他向IBM定制的这双“美国鞋”,原先独立而分散的研发部门成为市场主导下的一个环节。在IBM设计的5年课程中,华为逐步在适应这双美国鞋:学习+结合华为实际设计相应流程一一小规模试行——大面积推行,直至2003年,IPD的洋装从1.0版本升级到了3.0版本。
“这是—个从无到有的过程。”施广宇说,从最开始的个别项目放在俗称的“玻璃房”下试行供观望,到几乎所有产品进入IPD流程,“任总提出先僵化再优化,不能打着优化的旗号把它改成中国特色的东西。”
“在一个两万人的公司,组织流程的变革都是很难实现的,这确实是奇迹。”何庭波回顾是,这场大规模的“洋务运动”让强势而约束较小的研发部门受到了最大振动,在2001年——2002年那场通讯行业冬天的夹击下,她所在的芯片研发部门人才流失了超过30%,“走的人认为土枪就是土枪,怎么也变不成洋炮”。“搬个家都会吵架.何况如此大规模的组织迁移。”何说。
从技术驱动到市场驱动
最终,IPD的理念进入了华为人的血液。“比方说,产品从一出来时候就要注意可维护性,技术支持人员随时配备。”一位华为研发人员说,变化随处可见。“过去我们是没有技术支持的,研发人员随便写一些资料,现在都有专门的资料开发人员为我们做新产品的资料配备,没有做我们就投诉。”他说,IPD强调的是产品开发第一天所有的人都参与进来,以保证产品功能、质量,和长期的可维护性——这让市场成为技术的指针。
这个改变孕育了一个全新的部门——营销工程部。
如何解开上万研发人员的“技术情结”?如何让来自市场的引导成为每个TDT或PDT的强势主导?1999年,配合市场驱动的转变,大批技术专家、总工程师被调离原来的技术部门,与同时从海外引进的市场专家及原来市场部“有技术感觉”的人组成一个强势而权威的部门——营销工程部,直属于市场部。
“这个部门的人既要有市场的感觉,又要有技术的感觉,既要从具体的研发过程中脱离出来,又要从纯粹面向定单的销售目标中间脱离出来。”何说。
此后几年,从技术转移到市场,这几乎成为一种华为常见的人事调动。“现在营销工程部很多人都是研发部门送去的。”何庭波介绍,营销工程部在IPD流程中是多层会议上的组长,职责最重,也最关键。“他们不断分析需求,不断预言,很多东西都分析得比较长远,比如三到五年我们的投入应该是怎样来投?未来研发人员应该专注作做什么?”华为营销工程部一位人士介绍,营销工程部不仅是未来产品研发的触角,同时也在考核和具体推进项目在研发生产各个环节的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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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中国项目管理资源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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